在又要上山去,看这情形,还是跟他单独住一起,她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。
好不容易到了山上,妇人们帮着带来的东西放进了木屋里,带来的新被子铺了床,那旧床单旧被子给换了下去。
屋子里收拾妥当了,妇人们这才去采药。
这般折腾下来,宁夏已经受不住了,趴在桌上就已经是昏昏沉沉的失了意识;瞧着她撑不住了,周宇鹤将路上采的药煎了放到桌上:“喝了。”
瞧她一动不动,抬手拍着她的脸颊:“醒醒,喝药!”
连拍几下,他的手都被烫热了,瞧着她真是没什么意识时,这才把她给扶了起来,掐了人中:“喝药!”
好不容易睁了眼,宁夏只觉得眼前的人晃的厉害,偏偏他还想将她丢开只得环住他腰身说道:“别再晃了,头晕。”
“……”
他这巍然如松的站着,谁晃她了?
“喝药!”
不管怎么着,不能让她真死了,不然怎么查事儿?
宁夏脑子真是昏的厉害,瞧着眼前的碗都是打着圈儿的,忙闭了眼,就着他这手‘咕噜咕噜’将药喝下。
她这喝了药,他将碗放下,二话不说就将人给丢到了床上,扯了被子将她随意一盖,抬步便走了出去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