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抽气时,嘴角一勾,缓缓说道:“若不信,明日的伤口便会蔓延而下,此时施针,还来得及。”
信?不信?
脖子上痛的让她直喘气,犹豫之后,这才穿上衣裳,开了房门:“快给施针!”
“这是在命令?”扬眉瞧着她,周宇鹤话语轻缓。
“云大夫,请给施针,大恩大德,没齿难忘。”
瞧她咬牙切齿的模样,周宇鹤抬步进了屋子,淡然说道:“若真能记住的恩情,真是太阳都当打西边出来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关门,坐!”
宁夏依言而行,见他将银针放于火上烤着时,倒是有些佩服这男人的本事。
若是她一个人被水冲到这地方,绝对是白吃白住等着炮灰找来的;可这男人就不同,他凭着自己的长处,不但赢得了所有人的敬重,还找了值钱的药给老刘去换银子,人还没出山,却是连银针都有了。
“衣裳脱了。”
“……”
抬眼瞧他一本正经之时,宁夏唇上一紧:“要扎哪儿?”
“猜!”
这不属于他的狡黠,让宁夏一时懵了,怎奈再懵,脖子也痛,瞧他这狡黠一笑之后就是不耐烦的看来时,宁夏微一沉默,这才说道:“先转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