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了,便也觉得甚是疲乏。
她要说故事,他便坐到椅上,双腿搭上了桌面,与她说道:“说说看,你这圣女是如何重生的?”
知他不会轻易相信,谢雅容便将重生前那些事细细说与他听,又将庄映寒嫁入王府之后的异样都说了出来。
“雪域之行,她竟装鬼吓奴婢,说知晓重生之事,爷,你觉得什么人,能知晓奴婢的重生之事?”
她这一问,染九并不作答,只是眨巴着眼,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。
“今日那雷电,难道爷没觉着奇怪吗?奴婢在院中毫发无伤,为何那雷电却专朝她而去?那时,奴婢分明听见有人喊着周宇鹤相救,为何你们无一人所闻?”
谢雅容这般问着,染九起身转了两圈,而后蹲到她身旁:“这故事倒是编的不错,若我没理解错,你的意思是,你是死了重生,她是一抹游魂?”
若非一抹游魂,何以突然性情大变?何以招得天雷相轰?
这个结论,在谢雅容的意料之外,她只是想说,那庄映寒兴许是受人控制还是怎么的,或许,那根本就不是庄映寒。
染九思绪向来与人不同,他所想之处,总是与旁人背道而驰;此时听谢雅容这般说,得出这个结论,也不觉得怪异。
原本只是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