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之人。”
她这话,听不出个态度来,周宇沫端着茶杯的手,似有些发紧,关节之处,泛白不同。
许久之后,周宇沫抬眼,问着宁夏,“你为何不问问我,他来见我,都说了些什么?”
计划之中,宁夏在听了这话,当会错愕,当会有怨;偏偏那一眼看去,宁夏只是慢条斯理的喝着茶,仿佛对此不甚在意。
上好的茶叶,回甘甚好,口中满是茶香,舒服的叹了口气,宁夏这才看向紧张的人,“周宇鹤么?他见你,说了什么,与我何干?”
“你惯以自欺欺人么?我说的,是逍遥王。”
瞧着周宇沫放下杯子,认真看来时,宁夏眸眼一垂,嘴角带着一抹笑意,“若是真的,你会死。”
“便是好事成双也不行?此时逍遥王虽是深受北煜皇帝重用,可这鸟尽弓藏之事,你我皆知。想要助他,何不强强联手?你为北煜郡主,我乃东周公主,若你我二人同时嫁他,谁还敢动他半分?此一举,对你,对我,对他,皆是好事。”
此举,好与不好,不是谁能说的清楚的;宁夏明白周宇沫的用意,却也只能摇头,“实乃抱歉,我和他之间,容不下第三人。”
“你很自私。”
微蹙着眉头,周宇沫摇头,并不赞同宁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