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问,话一问出来,她自个儿倒是尴尬一笑。
“我对女子之事着实知之甚少,今日起我自会多看书籍。”
真是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;原来那美妙之处,一个不小心,也会有大难。
正在说着,便听得外头昊天喊道,“主子,出事了。”
昊天这话,也让宁夏一下想起有话要话;忙叫昊天进来,“可是与摄政王有关?”
“回夫人,正是!”
昊天心里头琢磨着,这事儿当如何回呢?那看向北宫逸轩的目光,便是带着请示的意思。
北宫逸轩眉头一蹙,“有什么直说便好。”
宁夏也说道,“我方才听冬沁说了,摄政王昨儿夜里喝多了,去了窑子,今日犯了错,杀了人,还将窑子烧了,可是真的?”
原来都知道了啊!
昊天又在琢磨着。
这事儿才发生,他也是才回府与昊焱说了;难不成,是昊焱与冬沁说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