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下当时正值兴起,便,便一时恍惚。”
正值兴起,意思是,正在兴头上;男人正在兴头上,自然就失了防护;这才让栖桐得以逃脱。
这一点,宁夏无法去质疑,毕竟,没人比青楼女子更懂得驭男之术。
栖桐这话,宁夏听的点了点头,旁听的姑娘们,却是羞的红了面色;就连周宇沫,亦是无奈的朝宁夏看去,暗骂一句:真不要脸!
这话也问的出来,不是不要脸么?
田曼云目光落在栖桐面上,又转眼看向身旁的人,心里头说不出的酸涩。
这些日子,五殿下未曾去府上寻她,她只道五殿下是忙着大婚之事;没承想,竟是忙到了青楼。
虽是知晓男人都好女色,虽之前亦是有了心理准备,男人本就三妻四妾;可事情真的发生在眼前时,心里头亦是不好受的。
宁夏得了答复,轻点着头,半响之后, 又摇了摇头,“五殿下一时恍惚,那赤炼又没受你蛊惑,如何会任你离去?
你亦说过,赤炼晓人语,你却不知,赤炼乃上古灵蛇后裔,更是能辨主人安危。你行至一半撇下五殿下,赤炼居然放任你离去,这如何说的过去?”
宁夏这一问,栖桐便是目光一闪;众人虽对宁夏这问法颇为不耻,可问题摆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