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夏不知道鬼医想说什么,瞧着他说完这话,便低头猛吃时,淡淡一笑,“袁先生说的是,这些东西吃个新鲜便好,不宜多吃。”
她这神情话语都是淡淡的,鬼医真不知道接下来当如何说了;一想着自个儿作死害了她,一咬牙,与她笑道,“说起来,能不能育有子嗣,也没什么重要的,是吧?”
这一问,颇失礼数,鬼医这会儿的身份是周宇鹤的老师,与宁夏说起这话,自然唐突。
宁夏抬眼看着鬼医,在那人纠结的目光下,自然点头,“袁先生说的是,若是不能育有子嗣,那也是天意,何需强求?”
她这回答,与上一次的反应那是迥然不同,鬼医听的心里头既是开心又是担忧的;开心的是,她能想的开;担心的是,怕她这是托词。
周宇鹤饮下一杯酒,不冷不热的说道:“上次郡主听说难育子嗣,可是又哭又闹的,好不热闹;今儿个这般平静,倒是意外了。”
这句话,纯粹就是找骂!鬼医在桌下踢了周宇鹤一脚,真对宝贝徒弟这张嘴恼的很。
以为宁夏又要与他一番对骂,没曾想,一眼看去,那人却是神色一分未变,依旧是淡然笑着,手里还给北宫逸轩倒着酒。
这一下,连鬼医都看不明白了,她这是,转性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