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但宇文瑾不信,就连谢雅容自个儿也不信了。
怎么可能?她记得清清楚楚,分明与方童有那事儿,怎么这两个老婆子睁眼说瞎话呢?
那人不依,扯着麽麽便是哭道:“你们好狠的心呐,你们分明是收了安国郡主的好处,故意编排我是不是?我毁在这男人手里,你们为何昧着良心说话?”
谢雅容又哭又扯的,麽麽被扯的怒了,当着众人的面,也不敢放肆;只得跪下,与小皇帝说道:“皇上,处子落红,若是事发突然,亵裤上必然沾有血迹;可这位姑娘亵服之上,没有半丝血迹,且没有污浊之物残留,故此,两个时辰之内,并无男女之事。”
麽麽是个老妇人,当着一众爷们儿的面,本还有些难为情;可谢雅容居然在小皇帝跟前污蔑她受贿胡言,这可是关乎身家性命,难为情什么的,自然就给放一边了。
说完这些,犹不解气;心中想着,这本就是大宇的婢女,便是丢人,也是丢大宇的人;就算全说了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!
这般想着,麽麽在一阵尴尬的气氛中,接着说道,“皇上,这位姑娘,早非处子;老奴方才检查,只怕她早便失了身子;非但如此,必然不止于一个男子交好!”
说到这,麽麽倒也知道适可而止;有些话说的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