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想的。”
旁人如何说,与我无关;我只在乎你的想法。
他表达的,就是这个意思。
不知是不是自己的不争气,让他多想了?宁夏忙举手明誓:“逸轩绝对比他好!真的真的比他好!”
“当真?”
虽是忧郁,可他亮起的眸子,表明他心里是开心的。
宁夏自然点头表明态度。
有了前奏,她的情绪也好;北宫逸轩这才说道:“既然如此,蝉儿能否别再想他。”
想他?想那个自负的男人?
开什么玩笑!
宁夏那神情把这意思表达的很明显。
她神情表达着心中的情绪,北宫逸轩语态轻缓的问道:“蝉儿,你可还恨他?”
“……”
她不语,表情也有些不自在。
将她微凉的手握于掌心,传递着他的温暖:“蝉儿,她恨周宇鹤,心底的恨意已经给了你;若你再恨,岂不是将那人放的越重?”
那个她,自然是指的庄映寒。
因为庄映寒对周宇鹤的恨始终难消,所以,她难免受到影响。
再加上,她自已对周宇鹤也有未消的恨,加起来,不就是将那人留在了心里头?
“这些日子,你不发恶梦,梦里头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