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纳?难道要她伏低做小,处处忍让?
“说起来,我们都是骄傲之人;我与他,便是我低头,或是他低头,都没什么;毕竟都是男人,一切可凭手上功夫说话。而你……”
话,到此顿住。
显然,他是在斟酌着用语。
“你不必挑好听的说,我知晓过往亦是犯了不少的错;固步自封,自视甚高,到最后竟是到了目中无人而不自知的地步。”
大半年的光景,她从开始的包子,到后面的处处算计,自以为是;若非周宇鹤那番话将她打醒,她又如何能看清自己?
“蝉儿。”
此时的她,心态平和,眸光如水。
是经历风浪后的平静,是洗尽铅华的淡然。
虽不知大婚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?可她从那日之后有所改变,却是不争的事实。
她能如此,他很欣慰,也很感动。
经历风浪,受过洗礼之后,有的人会变的更好。而有的人,只会变的更加不堪。
他很欣慰,她是往好的方向而去;也很感动,她的每一个改变,都是为他。
轻唤一声,收紧了臂上的力道:“蝉儿,他是男人,要他向一个女人低头,是万万办不到的。男人的尊严,是自己立的。可是,有时也需要别人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