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木屋,却又想起,与她一道揉面做面的事儿。
在这里,没吃成汤包,他一遍遍的念着,她厌烦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。
还有她挥着镰刀,在他腿上带出伤痕之事。
他的身上,如今留着两处伤。
腹部的伤,是为了证明他的忠心;脖子的伤,是为了记住她给的失败。
而腹部的伤,也间接是因她而起。
换句话说,身上留的两处伤,都与她有关。
思绪间,赤炼呼噜着进了木屋。
跟着走了进去,看着木屋没甚变化的摆设,想到她睡在地上的情形。
赤炼说,她虽是有恨,却照顾到位;他饮不下药,她虽是骂着,却以口渡药,解了他的毒。
不知情下,掀了被子,却因他未着一物,尴尬的放下,整个人都是懵的。
视线在屋中扫了一圈,忆起与她的点点滴滴,听着赤炼不停的说道,心里头有些发闷。
出了木屋,走到树下。
立于此处,却又想到她微解衣裳,他给她施针之事……
一路走来,明明是恨她的,恨到了骨子里。
可是,和她的记忆,却是恨中有笑,笑中又有着无奈。
...
☆、0508:蠢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