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。
离了院子的兄妹二人,却是冷眼相对。
方晓冷冷的看向方童,压低了声音问道:“为何不让她知道?为何不告诉她,父亲之死,是那人金蝉脱壳之计?”
“说了又如何?难道说了,庄将军便能活过来 ?若庄将军没死,此事还能提;那日船上你不是瞧着了?庄将军受了剐刑,还是夫人亲眼所见;你如何笃定,当年之事,是庄将军利用父亲受刑?还是狗皇帝作的安排?此事,你我如何能笃定,就是庄将军之错?”
方童声声质问,方晓一时哑言。
看着方晓沉默不语,方童继续说道:“此事不提,权当你我并不知晓;若是与夫人提起,你让夫人往后如何面对你我二人?她已够苦的了,你又何苦再让她心中不安?”
说到底,你就是心疼她,你就是动了不该动的心思!
心中之言,不敢随口而出。
隔墙有耳,有些话,不敢随意而言。
诚如方晓所忧,二人的交谈,委实受人所闻。
当昊天将二人对话转述之后,瞧着主子平静的面色,琢磨不透主子的心思。
虽说平日里方童并无半分异样,昊天却怕主子想到不该想的地方,于是说道:“若按方童所说,方家世代追随庄家主子,便是死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