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一瞬间,画风瞬变。
“我恨你,我更恨他!当初我受尽凌辱,少不得他的冷眼旁观;之后处处算计,少不得他推波助澜。”
所以,她要他死!那几个男人,谁不该死?
宁夏只觉得胸口的痛,越发的明显;她不解的看着庄映寒,不解她为何半丝不痛?
“你痛吗?”
庄映寒看着她,喃喃自语:“你是魂魄尽在,我只是一丝执念,一丝残魂,自然不痛的。”
“你痛啊?他还想救你,看,他还在救你。”
二人交谈,无法继续。
胸口的痛,让宁夏弓了身子。
耳旁,不再是庄映寒的声音,而是北宫逸轩焦急的呼喊。
“蝉儿,醒醒,求你,求你醒过来。”
搂着她冰冷的身体,感觉不到她的呼吸,北宫逸轩声音中,透着无尽凄凉。
山风盘旋于崖边,在外头打了个圈儿,冲了进来。
山洞之中,她双眼紧闭;衣衫褪去,胸口的匕首已拔,胸前的伤早已包扎。
地上的衣裳,刺目的红;血止 ,不知是她血已尽?还是止血不再流?
“蝉儿,醒来啊!你若不醒,我便不再爱你,我会恨你,我恨你,永远的恨你。”
恨你抛下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