曼云端着碗,垂眸说道:“殿下身子未愈,还请莫要过于操劳;汤药喝了,身子才舒坦。”
抬眼,看着她垂眸模样,周宇鹤双眼一眯,缓声说道:“有话,不能看着我说?”
他此问,田曼云眸光一闪。
抬眼,看着他绝色之容,便是几分羞涩的垂了眼眸。
这张脸,不论何时瞧着,都让她心神恍惚。
田曼云羞涩垂眼,周宇鹤眉头一裹。
又是这模样,怎的就不能大大方方的看看他?她偷偷瞧他之时,不是看的很仔细么?
忆起宁夏之言,他压着心中不快,浅浅一笑:“在我跟前,你不必拘束;如今到了东周,这里便是你的家;下人伺候若有不周,你莫藏着,尽管与我说。”
此话,听的田曼云心中发甜;再次抬眼,眸中之情越发的深。
“好了,药给我。”
她的深情,他接受;既然答应了那人会好好待她,自然不会食言。
或许,当给她些日子,她才能放下那些拘束。
瞧着他喝了药,田曼云忙拿了绢帕,将他嘴角药汁拭去。
这份体贴,本该让人暖心;可是,瞧着眼前的人,总能想到宁夏对北宫逸轩的种种柔情。
有时,周宇鹤也觉得自己很矛盾;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