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你再掀屋顶试试,看我不把你丢蛇堆里!”
头发花白的人,却是越骂越带劲儿,中气十足的骂着,老远就听得他铿锵之音。
周宇鹤摇头失笑,看着久别的府邸,说道:“师父在这儿,才真是活的有意思。”
是啊,有意思,可真是有意思啊。每日跟几个娃娃闹的不可开交,宁夏真是心力交瘁。
几人立在院外,只见亭子里,馨儿捧着一个碗,嘴里念念有词,也不知在嘀咕着什么;赤炼好不容易从宁儿跟里爬出来,又被塞了回去;萱儿爬到了亭子顶上,掀了瓦正往湖里打水漂。
没瞧着几个娃娃的娘亲,周宇鹤下意识的转眼;当看到一人带着丫鬟远远而来时,他的眸子里,不由自主的发着亮。
过了30的人,保养的却似20多岁的俏媳妇,眉目如画,身形玲珑;看着那人娉婷而来,周宇鹤只觉得过去好似就在昨日。
周君夏看着那人时,一声‘宁妃’脱口而出。
北宫逸轩目光一转,淡漠的看着周君夏,却是没有说话。
田曼云一声抱歉,拉着周君夏退的甚远,这才说道:“君夏,可还记得母妃与你说的?不管何时,需谨言慎行。”
11岁的孩子生活在宫中,自然是懂得许多;方才脱口而出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