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都在叫嚣着发疼。
“也不是。”卷发青年挠挠头,撅着屁股直把自己往行李箱里塞,侯向文找的行李箱是真大,一个几乎能塞下青年半个身子,身体够软的话蜷缩着说不准整个人都能进去,“您也知道我家祖传的药膏吧,爸妈出事儿前就做了不少药膏,后来全当遗产留给我了,我就从小在用……后来进演艺圈成为替身演员,用的机会更多了,可能是日积月累下,药膏残留在皮肤的成分也多了点儿,这种伤连皮都没破的伤一般很快就好了。”
徐大少哑然,心说叔叔阿姨要是知道你把俩人的药膏全用自己身上了,还不得气的活回来。
他摇了摇头:“你也小心点儿吧,也没见多少演员在剧组隔三差五就肿个包,身上体无完肤的,真这样谁还愿意当演员啊……”
宋来宝找到内裤换上,又在上身穿了条睡衣,这才摸着湿漉漉的头发进了刚才洗澡的小房间,他记得还有个沐浴露的瓶儿没扣上盖儿。
刚一走进门,余光就扫建一个黄色的东西,宋来宝没反应过来一脚踩了上去,结果这一脚就打开滑了,直接砰地一声把脸给砸墙上了。
宋来宝砸墙上的时候疼得连声儿都没记起来吭,后面整个人都趴在地板上了才傻乎乎的“啊”了一下,像是吁出了最后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