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蹭了蹭。
这一次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事完全是她太相信自己对秦嘉泽的判断,如果她当时同意了左栩栩的建议,没有单独跟他出去,秦嘉泽根本不会有下药的机会。
“他怎么样了?”停顿片刻后许轻鸢还是问出了口。
“你只需要关心我。”时毓峥抬起她的脑袋认真而强势地要求,不管是爱还是恨,他不希望其他男人特别是秦嘉泽占据她分毫的注意力,“他交给我处理就好,你的任务是安安心心地养伤。”
许轻鸢眨了眨眼睛对他的话表示同意,这次她不想再轻易地放过秦嘉泽,可是她从来没有报复过人,也不知道从何入手,现在有人提出接手,她求之不得:“行,都交给你。”
“对了。”两人正亲昵着许轻鸢突然想起昨晚昏迷时在脑海里划过的疑惑,“你不是说出国一个星期吗?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。”
“事情办完就提前回来了。”时毓峥说得云淡风轻,虽然有些疲累,但他很庆幸自己能够提前赶回来,因为他不能够想象若他没有回来,许轻鸢最终会如何。
阳光透过玻璃窗细细铺洒,推车在大理石地面上轻轻滚动,安心休息了一晚的院长带着护士长为许轻鸢挂好点滴。
“时先生,药米分的化验单已经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