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过,只知道是个医生,姓许,就在附近的省一院工作。
家里一张照片没有,也没有女主人的气息,看来是一个人住。她每隔一天来一次,给人买点蔬菜水果补充一下,又给人擦桌子扫地拖地板,偶尔还给洗洗衣服。
一般都是衬衫西裤什么的,没见着过内衣。
熨衣服是头一回,主家给了报酬,意思是这活儿不在当初说定的范围内。
赵惜月就想自己真是碰上阔佬了,上回请她给阳台上的花浇水给了五十,这回熨两件衬衫又是五十。这个许医生到底多大年纪?
应该不年轻了吧。住着一百多平米的一室一厅,厨房大得能跳舞,又是个医生,想来奋斗很多年,不是个教授也得是个主任什么的。
可他怎么没有老婆孩子?
赵惜月一边八卦一边给人熨衣服,熨完后又进房间找衣架挂起来。
男人的卧室,干净得一尘不染,她每次抹灰尘都觉得对方这钱花得浪费,因为从来都没抹出什么灰来过。
床上被子铺得整齐,白色床单深色被套,配上清一色的白灰色家具,屋子里没什么暖意。
她拉开衣柜门,顺手把几件外套往边上推一推,那挪点空间出来。结果不知从哪间外套口袋里掉出了一样东西,吸引了她的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