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看到最后,齐娜也傻了:“这是约/炮啊还是写啊,怎么分开的,被绑架还是拐卖,也不说清楚。之后的记忆怎么没有了,要怎么发挥啊。简直神经病啊。”
“亲爱的,这人是电影导演吧。他真的要女人吗,还是在招女演员?你是不是拿错剧本了?”
齐娜翻个白眼:“肯定没拿错。当时中间人就说这个有点意思,想不到这么个有意思法儿。惜月啊,你就担待一些吧。这年头钱不好挣,没办法,这其实也不算什么。我有一回碰到个神经病,非让我假扮成莞嫔娘娘,他要当皇帝。一口一个莞莞的,没把我恶心透。你这个名字目前看起来还算正常。”
也就名字正常吧。
许先生。
赵惜月忍不住皱眉,巧合的事情可一不可再,没这种事儿吧,一个多月里碰见三个姓许的。什么时候“许”也成了中国的大姓?
“这人干什么的?”
“不清楚,富二代吧,要不也不能这么胡来。一晚上十万,不是自己挣的到底不心疼。”
赵惜月一晚上没睡好,满脑袋都是这个事儿,越想越觉得不靠谱。可人都在船上了,只得奋勇向前划,搞不好能有条出路也说不准。
到了这个节骨眼上,再说后悔也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