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她曾给他做过钟点工,许哲问:“你那时候家里是不是有困难?”
“是有点,我妈生了场大病,不过已经好了。就在你们医院治好的,她现在在家休养。”
“所以在香港那回,你其实是想筹医药费?”
“算是吧,不过现在都好了,你又帮我介绍了工作,我其实挣得还可以,搞不好真比你当医生多。”
她边说边笑,那笑容开朗从容。许哲想起她曾经经历过的一切,心头不由一动。
是同情还是怜悯?似乎都不是,大约是心疼吧。
赵惜月是真忘了那时候的事儿,都快一年了谁还记那么清楚。她问许哲:“你要不要吃水果?”
“好。”
于是赵惜月拿了两个苹果去洗手间里洗,出来的时候轻轻甩着手上的水渍。
“我真是佩服你,那天你是怎么发现衬衣是你的。明明就是白衬衣,谁都有啊。”
“你房间里有男人的衬衫,似乎不大合适。”
“我爸的嘛。”
“以你父亲的年纪,应该不会穿这样的款式。其实是因为我妈的缘故,我说过她是设计师,我的很多衣服都是她设计订制的,基本都只有一件。你可能看不出来,但我能看出细节上的不同。而且你没发现这衣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