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哦,所以你以后还打算喝到半夜十二点才回来?要不就跟五楼小陈他们家儿子一样,索性喝到天亮?你是个姑娘,这才刚工作几天啊,就这么放纵自己,以后怎么得了。”
赵母从前是人民教师,道德感比较强,也比较爱说教。赵惜月都听习惯了。
于是她又闭嘴,手里一刻不停忙家务,扫地拖地洗碗叠衣服,身边妈妈的唠叨就当是背景音乐吧。
赵母絮叨了半天,发现女儿根本没听进去,不由恨铁不成钢:“我教过这么多学生,都没一个像你这么厚脸皮的。”
“妈,您那是小学生,那个年代的小学生脸皮都薄。您要教现在的试试,全跟我一样。”
赵母被她气得直摇头。
纠结完回家的事情后,又开始清算喝酒的事儿。
赵惜月生怕她又要来场长篇大论式的演讲,赶紧起身自我认错:“妈,是我错了,我以后肯定滴酒不沾,再不敢喝醉了。”
女儿先下手为强,赵母倒有点不好发作了。
到底还是宠女儿的。
于是她又转了个话题:“那个男的是谁?”
“哪个?”
“送你回来那个啊。个子高高的瘦瘦的,长得还挺精神的。”
“哦他啊,就一脑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