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角边,显然她是穿戴整齐出门的。
许哲觉得有点不对劲儿,终于想起来去拿啤酒罐查看。其中一罐闻起来和另外几罐有点不同,细细闻有股子药味儿。
他暗骂自己蠢,竟被美色迷得失了心智,连酒里让人下了药都没察觉出来。
赵惜月一定是有意迷倒他,好趁机走人。可为什么走都走了,还和他做那样的事情。
许哲回头看床单上那滩血迹,不由皱起眉头。
这是她的第一次,就这么轻易给了自己。给了之后又不留一字突然离开,她到底在想什么。
这么黑的夜里,完全陌生的城市,她一个人要晃到哪里去。
许哲放心不下,一时忘了自己喝过安眠药的事儿,换了衣服拎起外套就下楼去。
他向一楼大厅前台人员打听,没人对赵惜月这个东方姑娘有印象。于是他转身去到停车场,上车离开酒店,开始在附近寻找。
悉尼的夜晚寂静无声,街道两边几乎见不到行人。偶尔有改装车从他身边开过,车上音乐震天响,夹杂着年轻人放肆的尖叫声。
许哲无心理会这些,在不熟悉的街道里来回穿梭,竟几次撞见那辆改装车。
车上一群鬼佬年轻人,像是磕了药的样子,见许哲开的车不错,开始挑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