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愁云惨雾,尤其是两个女人。霍羽心在哥哥出车祸的第一时间就哭得不成样子,后来哥哥的命保住了,手却落下了残疾。霍家再怎么财大气粗,有些病治不好就中治不好。
许烟雨相对更冷静些,但脸上也没有笑容。直到丈夫亲自去悉尼把儿子接回来,确认他一切无误后,才开始重新考虑以后的生活。
这些天来,他们夫妻讨论的最多的,是儿子将来的发展。
失去了当外科医生的资格,儿子会有什么选择。留在内科继续行医,还是换个工作换个环境重新开始?
霍子彥想起许哲小时候画的那些画:“不如重新握笔,我记得他小时候左手用得不错,可以重新开始。”
“做什么,设计师?”
“未尝不可。不做设计师就做管理层,他名下股份不少,可以进董事局,参与企业日常运作和决策。咱们的儿子是个聪明人,无论做什么都必是出类拔萃,你不必为他太过担心。”
虽是被这么安慰,许烟雨又怎么能不担心。那不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,却在这么多年的共同生活里,早已刻下了自己的烙印。
霍家、孙家甚至莫家,都被许哲牵动着心。
可独独他自己,对一切都毫不在意。
他向医院请了长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