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可不这么觉得。还有你不让我上网,不让我接触外界,关于刘芒的事情全是你自说自话。我那时候也是傻,怎么全都听你的。后来我越想越不安心,总要了解透彻才行,所以我在你酒里下了点安眠药,一个人悄悄跑了。”
“你拿了我的钱包,也拿了我给你的信用卡,可这么些年来你从没刷过,你靠什么生活?”
“一开始是想刷来着,后来觉得不行,一刷卡肯定会叫你找着行踪。所以我就忍了。那么多钱啊,忍着不花也是件很痛苦的事情,你知道吗许哲?”
许哲抬手给她一记板栗:“别给我顾左右而言它,老实交代自己的问题。你说说,你拿了我的钱又不花,那你这几年是怎么过的?”
“一定要说吗?”
“不说也可以,这会儿跟我回房去。不,就在这里也行。”
许哲说着作势要脱她衣服,吓得赵惜月连连求饶:“说说,我马上说。您千万收回您那手。我这几年跟我爸过呢。”
“你爸爸,贺老头还是赵伯康?”
“都是,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人。”
“你怎么找到的他?”
“不是我找他,是他来找我的。他和我想的不太一样,许哲,当年你说的那些事情,有些是真的。”
“能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