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过,云许只当他是有酒席要吃。
佟管事匆匆离去,云许和阿玉又继续往住处走。
还没等云许走回院内,韩丰庭却来了。
见到云许,他也是明显一愣,来不及隐藏的担忧神色在云许眼下展露无遗。
云许这才察觉到不对来,联想到上一世齐循闭门三个月的信息,她心里顿时就慌了,忙上前问韩丰庭道:“韩公子这么晚来侯府,是,是侯爷出什么事了吗?”
韩丰庭握在腰间剑柄上的手泛起青白,半晌才平静地笑道:“无事,我酒瘾发了,找他喝酒来了。”
云许根本不信韩丰庭的话,他越是这样平静,她心里越是不安。
她指着齐循的寝院,问:“他是不是在里面?”
韩丰庭说:“是。”
云许发现她的指尖在微微颤抖,不知怎么,她却突然笑了起来,同韩丰庭道:“我也在找他,找他有话说,一起去进去吧。”
言罢,云许转了个方向,朝齐循的住处走,阿玉忙跟上,云许却回头对她道:“阿玉,别跟来,我和他说句话就回来,你先回屋。”
阿玉停在原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