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”
“呸,你才是狗。”琥珀转过脸,从躺椅上坐起来。
傅炤站在一棵凤尾竹前,居高临下睨着她:“你在这儿喂蚊子?”
琥珀指了指身旁的一个花盆,说:“我等着看昙花。”
傅炤的目光落到竹椅旁的那个六角紫砂盆上,一只细长的花蕾从枝叶间伸出来,弯弯的翘起头。记得没错的话,这是她养的第七盆昙花,前六棵都已经香消玉殒。难得,这第七棵昙花是个属小强的,长到一米多高,枝叶丰盈,竟然没死。更难得的是,竟然还打了苞。
傅炤不以为然的拨弄了一下花苞,“这样子今天能开?”
“今晚一定会开。”琥珀兴奋的眨了眨眼睛:“我们打个赌吧?”
傅炤一巴掌拍到她脑门上,凶巴巴道:“赌你个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