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抱着的外衫还给他。容砚从她手中接过罩衫,拿着衣衫的手一顿,他似乎是想说些什么,薄唇才微微一动,只听得身旁的人问道:“你一直看着那处寒潭可是有什么用处?你可曾看出了什么?”
他慢慢地收回自己的手,缓缓摇头:“没有。”
绥晩疑惑地看着他。
容砚霎时缄默不语,绥晩也自知从他那问不出什么话来,并不再揪着这个问题不放。
她倏地想起昨夜里她亲了他之事,不知他会不会有什么记忆,她偷偷抬眼打量着他,欲言又止。
“辞之……”她斟酌着措辞。
容砚闻言转头看向她,他的眸光清冷幽淡,被他这一番眼神看着,她瞬间不敢说起昨夜之事。此时的辞之不同于昨日的辞之,有些事她最好烂在心里便好,反正怎么着都是她占了便宜。
这般想着,她便立即下定决心打死也不说这事。
她压下心中的想法,顶着他透视般的目光,故作疑惑地轻声问道:“昨日的你和寻常的你很不一样,辞之,你……你是怎么了吗?”
☆、第20章
“辞之,你昨日怎么突然就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?”
绥晩眨巴着双眼,故作不解地看着他,满脸皆是对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