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帮他顺顺不怎么舒畅的气。
云璟脸上一直没有丝毫表情,只是麻木地张口闭口,吞咽咀嚼,若不是身子一直紧绷僵硬着,她都以为这只是一副没有灵魂的躯体,或是一具没有思想的傀儡。
见云璟终于乖乖地喝掉一碗粥,甚至连自己递过去的药汤都乖乖地服下,穆九昭心里暗暗松了口气,温柔地拿出锦帕擦了擦云璟水光敛艳的唇角。
喝了粥后,云璟终于有了一丝力气,在穆九昭靠近的瞬间重重地推开了她,扭头驱赶着:“出去。”
他每次开口都是言简意赅,隔着生硬的淡漠和疏离。
但穆九昭非但没有离开,反而在云璟的厉呵下掀开了锦被,一点一点松开亵衣的腰带,解开了缠绕着他整个上半身的纱布。
两天过去,那些伤口不如她初见时那样狰狞,都已经慢慢结疤了。虽瞧着仍有些触目惊心,但只要好好养伤,再涂上五日的金疮药和归草润肤膏,就可以完全愈合,恢复如初。
不得不说古代的医药学虽是落后,但宫廷里弥足珍贵的上好药材却让穆九昭大开眼界。
此时,穆九昭小心翼翼地查看了一番云璟的伤势,认为现在结疤的伤口已经可以碰水了。
这几日云璟未曾沐浴,身上的血腥气和药味过于浓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