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自斟自饮。
虽然是生平仅见的美丽,但不过是个好皮囊,也没什么稀罕,他更注重内涵,草包花瓶再好看他也无意染指。
老夫人眼风里看见沈焕不为所动,不禁松了口气。
寿宴继续进行着,虽然女眷们还有几分拘谨,可是那些男人们几盅酒下肚,就恢复了本色,说话也放肆了许多。
一屋子的人说什么的都有,乱哄哄的,时不是的传出一阵大笑。
“国家被外姓所占,你们还在这里醉生梦死。”
庐江郡王这句话的声音很大,盖过了一切杂间,大堂里一下就安静了下来。
老侯爷呆了片刻,连忙道,“郡王喝多了,北方战乱不休,晋和梁战事正胶着,民不聊生,我们南方虽称不上国泰民安,百姓的日子尚算太平,这都是国主和徐相的功劳。”
这话含糊其辞地打了圆场,其实在场的官员都心知肚明,庐江郡王可是另有所指。
庐江郡王却不领情,冷笑道,“老侯爷何必俱怕,那人远在天边,难道有顺风耳不成?”
定远侯苦笑,是啊,齐国公远在升州,可是他儿子徐知训却近在眼前,何况这满朝文武中可有不少是徐相的耳目,你不想活了是不。
这时,却听得有人来禀,“侯爷,马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