勤勉堂的方向,没跑几步,就被两个侍卫模样的人拦了回去。
“放我出去。”
她气势十足,后来又威逼利诱,可惜那两个侍卫极有风骨,根本不买帐,还是像两尊雕像似的立在门口,把她足足的看守了一夜。
她一晚上也没睡好,半夜起来捧着青瓷碗喝了两盏茶,就几乎瞪着玉堂富贵的纱帐顶,看了半宿的玉兰花、海棠花和牡丹花。
等到第二天那两个侍卫撤了之后,她才得以出门。
她直接往勤勉居而去,到了地方,看到在庭院栏杆上坐着的峰岚的脸色,吊起的心才放了下来。
她想离去,峰岚却已经看到她,唤了声夫人。
她没法再走,一想既然来了总要弄个清楚,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也不象话。
她进了屋,看见徐知诰穿着身墨色松纹直裰,正靠在太师椅上,那脸色真的说不上好,可是神情是柔和的,面容和蔼得让她差点受宠若惊。
“夫人,有何事?”
她其实是来看看他是不是被刺了的,徐知诰衣冠整齐干净神情安然,看样子是无大碍的,可是如果伤口是包扎在里头的,她也看不出来。
“我昨天听到有刺客。”她半天才刺探着冒出一句。
徐知诰轻描淡写的道,“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