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吴楚是近邻并非邦交,这些年几度交锋,出兵有何不对?”
徐知询咬牙问道,“那为何要派张崇?”
武宁节度使张崇是他的人,有张崇在,武宁军就牢牢握在他的手中,出兵伐楚,无论胜负,都会大大削弱武宁军的实力,本来武宁军不是吴国精锐,这些他苦心经营,铠甲骑乘,厉兵秣马,武宁军早非昔日吴下阿蒙,他甚至有信心,与淮军一战也是势钧力敌,可是一旦武宁军在楚地战场上消耗过度,那他这些年的心血就白费了。
徐知诰道,“武宁军离安州最近,调动其它兵马难免有人困马乏之虞,用武宁军伐安州,这是朝堂上臣工共同商议的结果。”
徐知询气噎满胸,什么共同商议,现在那帮朝臣有半数都唯你马首是瞻,只是这话合情合理,他却也无处反驳,总不能说武宁军是我的,你们不能动吧,只是这套说辞,你能骗得了别人能骗过得过父亲吗,你狐狸尾巴既是藏不住了,咱们就走着瞧吧。
徐知询再没说什么,拂袖而去。
徐知诰看了看瘦弱颓靡的吴王,说了句,“主公,还是少饮些酒,身体为重。”
吴王杨隆演说了句爱卿勿念,然后挽留徐知诰用晚膳,徐知诰只是辞谢,吴王也不勉强,又捧着洒盏饮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