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令她大受挫折,她这个自小就相识的夫婿的婉转心思,总是难猜的,若是不喜她擦脂抹米分,那花了那么多金子,特地送她馥春堂的脂米分作什么。
徐知诰陪她说了一会儿话,她只是娇滴滴的赖着不起身,没骨头似的依在他怀里,徐知诰后来也没撵她,一手揽着她,单手忙碌着。
这样虽然聊慰了相思,可是她觉着,这种情形如果让那两位宋大人看到,肯定连宰了她都不解恨。
她腻得心满意足,累了就稍微动动臀,但到后来就不敢动了,她能明显的感觉到,徐知诰的畜势待发,坚强挺拔,抵着她让她脸红心跳不止,她偷瞄了一眼,徐知诰似无所觉,一张清俊的面容维持着庄重平静,专注的批阅着书册。
“我下来喝水。”
徐知诰恩了声,扶住她柔软如柳的腰肢,把她撂了下来。
她不好意思的走到了一边,其实也不渴,却见徐知诰站了起来,走到几旁,自个倒了冷茶喝着,一连喝了两盏才放下,然后又若无其事的返了回去坐下来。
她不敢再造次,就在南窗下的小案边坐了下来,支颐看着徐知诰忙着。
她看得忘乎所以,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徐知诰叹了口气,抬起头来瞧她,她不明所以,却见徐知诰站起身来,说了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