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荡,任氏在他的这一辈,却丝毫不见家族衰落。
任桃华父亲那一辈的,多数都离家施展抱负去了,象她爹入仕途的,还有远游的,四海做生意的,有拜在大儒名家门下求学的,在池州除了她祖父那一辈,就剩下了他们这帮乳臭未干的晚辈。
任家孙辈男丁兴旺,阳盛阴衰,女孩子却不多,除了任莲洁她们这一脉的,加上大伯公二伯公和几位叔公那几支,嫡庶加一起,不过不及十个姑娘。
任桃华当时微微有些胖,虽然米分雕玉琢似的,五官姣好,却并没有露出倾国倾城的苗头,在一众姑娘中并不起眼。
那年刚过正月,她偶感风寒,却是大病一场,这场病来势汹汹的,她一直到了檐前化雪滴水的时节,才渐渐好转,等到春暖花开,那时才正式好了利索。
立春以后,族学早已开课,可是她不乐意去,就继续装病,这样虽然偷得浮生半日闲,可是也谈不上逍遥,因为有病会被圈着将养,根本不被准许出门。
日子过得虽然轻松,可也是很气闷的。
那天她在后花园打了会秋千儿,往回来时经过月亮门,却听到任子信和其它的几个族兄在商议着事情,虽然声音不大,可是她躲在墙后离得近,也听了个大概,似乎要去教训什么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