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徐知诰似的,又无法违心说嫌弃,就干脆也不答。
任子禹黑着脸拉开柴门,却是一怔,徐知诰正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。
“都等着你们的柴。”
徐知诰侧身放了任子禹过去,却没有走,在原地站着,夜幕沉沉的背景,月光星子衬得他脸色有些发白,目光落在她脸上,眼眸如漆黑的墨玉般深沉清凉。
任桃华进退两难,正愁着,却听到徐知诰平缓无波的声音响起。
“这两年,我一直在想,你为何会毫不留恋的一走了之,我做错了什么,其实对于你,哪里又需要理由,情之所至,你只要自个快活,哪里瞻前顾后过,你一贯都是,稀罕,就不管不顾的去争,腻歪了,就弃如敝履。”
原来在他心目中,她是这样的人?
可能是徐知诰口才好,声音又太悦耳,她都有点被说服了,甚至觉得也不是完全冤枉了她。
“明知道你是这样,大概是女追男隔层纱,我还是一头栽了进去,想如你所愿,和你一双一世,白头偕老。”
她睁圆了美目看他,原来她这样成功的征服过他。
“可你这种恣意妄为的人哪值得信赖,我真后悔,就该找个正经的闺秀相敬如宾,何苦跟你纠缠个没完没了,虚度光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