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徐知诰皮笑肉不笑的,可是她不知怎么就大胆了起来,又过去抱住他的腰肢,涎着脸道,“景迁睡觉不老实,蹬人,我好些天没睡好了,今晚让他和庄起住,我睡这儿。”
“你觉得这样好吗?”
她忽略去徐知诰语气中的嘲弄,这话也不好答,就厚着面皮说我想你了。
徐知诰半晌没吱声,虽然没多久,可是她却觉得仿佛过了几日几夜,失望似蚕噬桑叶般的,沙沙把她的勇气渐渐吞掉,她心里已打起了退堂鼓,不行就撤吧。
徐知诰终于开口,淡淡的道,“去把灯吹掉。”
虽然并不明白为何要早早吹蜡,可是那话中之意是很明显的应承,她欢欢喜喜的去了。
只是过了一阵,她就失望了,那真是正儿八经的睡觉了,她想帮着徐知诰解衣却被他制止了,她脱了衣躺在里面,徐知诰片刻之后也外面躺下,离得她真有些距离,而且是和衣而眠。
其实她也明白,这种景况,徐知诰主动求欢的可能性是半点也没有,她只能自个动手,一边庆幸着熄了蜡,一边咒着没有月的夜太阴沉,她拭探着伸出禄山之爪,摩娑到了徐知诰的脸,一鼓作气的亲了下去。
她在脸上一亲芳泽,只觉心跳呀跳的,后来才找了他的薄唇,真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