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,听美娇娘吐气如兰要求紧些,笑应了声遵命,逐渐加速,气势如虹,任桃华扭着软腰迎接他雷霆万钧的占领,婉转娇柔抑扬顿挫的啼声象只快活的小黄鹂。
等任桃华清醒过来,她还气喘吁吁,看见徐知诰肩头的累累牙印,有的都渗血了,她得咬多狠呀,她心疼得掉下泪来。
徐知诰亲着她,喉里嘶哑粗沙的轻笑道,“别哭,一点也不疼。”
她抹了抹眼泪,娇羞道,“那还能再来一次吗?我保证不咬了。”
徐知诰放声大笑了起来,爽朗开怀的笑声在寂静的夜里划破了苍穹,见她羞不可抑,才柔声道,“几次都没问题,洞房花烛夜,只要桃桃喜欢,为夫随时侯命。”
明月掩,箫声幽,一夜蝉声春犹浓。
第二天,任桃华也不敢跟郑婆婆求药,还好郑婆婆主动送了药,她擦了才好过了些,这时却听得白氏来访,赶紧亲自去迎了她进来。
对于这个淳朴宽厚的婆婆,她一向是心怀好感的,只是时移境迁,见她一脸局促拘谨,心头很不好受,连忙给她让到上座。
听白氏说,一直都该来见见她,可是身体这两年越发不好,才没有过来。
其实两个都心知肚名,白氏是轻易不能来,不管怎么说,她名义上,还是徐知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