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知诰看着她半晌没吱声,后来才道,“程尧佐在吏部做得很好,明年考功绩,六品的主事是跑不了的,此时调动不是亏了前程?”
虽然语气不重,可她还是听出了这其中的意犹未尽的责备,她其实心明镜似的,也知不妥,不过是提了白氏的事,就一口气说了。
任杏芳郁郁寡欢,她以为是没孩子的原因,就淘弄了许多生子的秘方给她,任杏芳却幽幽的来了一句,说她一直在吃避孕的汤药。
她气得就说赶紧把药给我停了,任杏芳却说,她早就不喝了,程尧佐现在即使进她的房也是不碰她的。
她才知道这小俩口竟已是僵到这种地步,就问原因,任杏芳说是她骂了程尧佐没出息,一个大男人成天就知道哄子侄摆弄花草,后来他就上进了,忙得连家都很少回,回来也只是到长辈那里点个卯。
任桃华把任杏芳狠狠的骂了一顿,后来任杏芳就哭了,说那不是她的本意,她还是吃那个通房的醋,没法说,就跟程尧佐找碴吵,程尧佐脾气好每次都让着她,她发泄完了也就海宴河清了,谁知道他这次会那般介意呢。
任桃华就说你就不能和他直说吗?
任杏芳却道,我怎么说,四姐姐,我们这一家子的姐妹,除了你不算,二姐姐不用说了,二姐夫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