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脱衣服,就这般苟~且了。
徐知诰呼吸浓浊咬着她的耳垂,声音低低的轻笑道,“撩了我半宿,忍不住了。”
任桃华满面飞红,回想她那时频频瞄他,他一脸恍似不觉,高贵冷峻遥不可攀,想太能装假了,这确是忍不得的状况,连朕都不自称了,等听得他语气揶揄感叹没想到她这么早就能容纳他了,更是大羞,这段时日她久未近他身,才这般嘴馋,初一乍接就泥泞得不行了。
她听凭他温情脉脉的爱怜了一阵子,舒泰得细细低吟,但她这些日子旷得狠,后来就觉得不解渴,脱口道二郎你动紧些,声音嗲媚至极,这下可惹祸了,她感到徐知诰猛地粗上一围,暗暗叫苦不迭,她不是作死吗,可也来不及了,听得徐知诰嘶哑的暴了句粗口,就只能被动的承受着那如猛龙入江的剧烈冲击。
后来,她就糊涂了,也不记得跟着徐知诰去了几次,后来更是不知身在何方去往何处。
半夜起来小解,茫然四顾,才发现环境陌生,后来就想起了这是勤政殿的后书房。
“去哪里?”徐知诰睁开眼,丹凤眼格外细长,还带着殷重的睡意,月光下眼底布满了血丝。
她愣了愣,徐知诰一惯浅眠,她特地小心了,没想到还是惊醒他了,她知道他这段日子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