艇,即便在江边灯火通明之时,他也从未在岸上看到过。
他再也无法吃下其他任何食物,似乎舌尖只能承受那三道菜,否则会有强烈的排斥。每天只能喝些流质,有时会反胃呕吐。
大师兄的体重迅速减少了三十公斤,直到骨瘦如柴,宛如骷髅活在黑夜。
无法再活下去了。
不是吗?
他对自己深恶痛绝,一切不都源自这条舌尖?
手里有一张游艇夜宴的vip白金卡,虽然一分钱都不剩了,但至少有权给船长打电话。
他指名要跟游艇老板见面。
那一夜,游艇靠在码头边,服务生将他引入餐厅。摆着七份空餐具,还有一根白蜡烛。烛光摇曳之间,坐着个穿中山装的男人。他戴着一副厚厚的墨镜,看起来面目模糊,难以形容那种感觉。
总之,老板很神秘,配得上这艘游艇,也配得上这出夜宴。
这是杜俊第一次见到他。
“话痨”严重口吃着说——想把自己的舌尖卖给他,作为本周的第三道菜,提供给广大食客享用。
神秘老板沉默片刻,却不正面回答,摘下墨镜,露出一双深陷的眼窝。
他说,自己不过等死而已。年轻时做过厨师,从街边大排档开始,到特色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