超闭上眼睛,嘴角默念什么话,对着兵人吹了口气。
    然后,他拖着我爬到床底下。
    两个成年男人,如何能挤在一张古老的钢丝床下面?还有满眼的灰尘,只能彼此捏着鼻子,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。
    一个钟头过去。
    兵人们纹丝不动,像已死去多年,变成僵硬的木乃伊。
    我们也憋不住了,从床底下爬出来,无奈地看着这些小兵人。
    唱歌吧!我提醒了他一句。
    可是,俞超摇摇头,他已经忘了那首歌的旋律。
    迪克西啊!
    我还记得,便带着他一起唱,这首美国南方的老歌,鼓舞士兵的冲锋曲与思乡曲。
    然而,兵人们还是呆若木鸡。
    他们不会再动了。
    俞超率先放弃,打了自己一个耳光,颓丧地坐在地板上说:对不起,是我记错了,兵人们从来没有动过,我也没有过特异功能,一切都是小孩子的幻觉。
    而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重新把兵人们装进大皮箱,塞回我的床底下。
    凌晨三点,我和俞超在老房子楼下分别,我本想要开车送他,却被他委婉地拒绝。
    他只说,想要一个人走走。
    最漫长的那一夜,看着他佝偻萎缩的背影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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