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像,让人恍惚的画面。几个武警警惕地看着我们。广场上也有些汉族在聊天,两个男人坐在微缩版的“金水桥”上手拉着手。
    我们径直往里走,看到喀什人民公园的牌子。
    要去吗?甫跃辉问我。自治区文联的工作人员,听说我们半夜跑出去,已经急得要命了。
    喀什人民公园?
    1994年,“古兰丹姆”唯一跟我提到过的喀什的地名,如此不真实地扑到眼前。
    于是,我又不得不回忆起她。
    那一年,五四青年节的文艺汇演,她在舞台上摔倒,有条腿严重扭伤,几天不能走路,躺在家里休息。
    我去探望过她一次。她寄居在叔叔家里,楼梯下的亭子间,刚够摆一张床。她的叔叔婶婶还有表妹都住在楼上。
    屋子小到让我抬头就会撞到后脑勺,她说,就坐在我的床上吧。
    我很紧张,却无法抗拒,便坐在她的床沿,这是我第一次坐到女孩子床上。
    床头的墙上,挂着她最喜爱的笛子,也在舞台上摔坏了,裂开一道深深的口子。我帮她用透明胶反复缠绕,但音色已无法恢复。她难过地说,那是爸爸送给她的笛子,在她离开喀什去乌鲁木齐转车往上海的长途汽车站上。
    唯一的床头柜里,她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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