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有人知道的。
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吧,是我逼走了“古兰丹姆”,因为该死的好奇心,因为我喜欢你。
对不起,这是我唯一要对你说的话。
“在那里!”
子夜,喀什人民公园的树林里,还是甫跃辉帮我发现端倪。
我看到一个黑乎乎的身影,在人民文化宫的屋檐下,端坐着吹笛子的模样。
一点点接近,笛声越发婉转,轻微的悲怆。
我抱住她了。
虽然,看不清她的脸,但可想象,她月亮般的双眼,长长的睫毛,红扑扑的小脸,好像王洛宾歌里的人儿。
那是二十年前的她,现在她会怎样?
不知从哪里,亮起一盏灯,微弱光线里,只看到一个老头。
晕,我怎么抱着一个老头,虽然没亲他,但总让人满面尴尬。
老头是汉人,手里握着笛子,神情并不慌张地,看着不速之客的我。
甫跃辉连忙代我道了几声对不起——虽然,我本就是来说对不起的,也许才是这次喀什之行的真正目的。
老头继续吹笛子,鹧鸪接着飞,在喀什的夜。
看着汉人老头的眼睛,忽然令我想起什么?
喀什人民文化宫的屋檐下,我知道他是谁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