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开门的时候已经足够平静了,可对着当事人,陆筝还是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不用。”
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,只是陆筝不知道他这句‘不用’,到底具体指的是什么。
沈云或许是心情好,又一次充当秦奕风的传话筒。
“不好就不要了,明天自然会有人来给我们送衣服。”
淡淡的陈述带着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,也只有像他们这种从出生就不用为生活发愁的人,才能如此轻易地舍弃一套将近平常人家一年生活费的衣服。
那么地轻松。
他们无所谓,陆筝却无法如此坦然地面对这种浪费。
在确定沈云和秦奕风是真的不打算动手后,陆筝放弃了劝说。
睡觉。
秦奕风和沈云同床,陆筝并不意外,但还是松了口气。
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,忙活了一天,全身都有些倦了,可精神却景绷着。
直到再也坚持不住,陆筝才迷迷糊糊地睡着。
深夜里,一道黑影从床上爬起,看了看旁边床上熟睡的人,蹑手蹑脚地起身,朝着浴室走去。
门被关得严严实实,只开了一盏小灯,灯光很暗。
捡起被仍在地上的衣服,放进盆里,放了些水,稍大的水声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