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烦闷无聊,她更害怕见到他时的尴尬。
还好,靖王也没有再像上次那般横冲直撞的闯进来。
日子又过了四五日,庄子里外,白雪堆积了厚厚一层,云府那边终于派人来了庄子,说是奉了云夫人之命,要接云浅回府,云夫人说,快到年关节了是该回去了。
算起来,云浅总共在庄子里住了一月有余,出发的那一天,云府的下人先将路上的雪清理了个干净,方便云浅下山时好走。
站在山路口子上,云浅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道观,这个位置刚好能将整个道观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不知是不是眼花,在梅亭的上方,几颗大树遮掩的一处阁楼上,好像有一个人站在那里,青色衣摆微微飘动,树荫遮了大半,眼前又是白雪飞扬,看得不是很真切。
云浅的心里一紧,慌忙的收回了视线。
那一处阁楼是整个道观唯一离庄子最近的,刚才那人莫不是靖王?
云浅脚步一顿,走之前她并没有去与靖王爷道别,一是避嫌,二是尴尬,这段时间,她尽量不去想靖王那一日对她说的话,就怕自己想的多了,再与他生出什么瓜葛。
就连屋檐下的几盆花草,云浅也是吩咐了下人,等她回了云府之后,再拿去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