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两个老男人动作粗鲁地扒了他的衣服,用那件不知道还带着谁的味道的喜服把人裹了扔在床上:“三当家的马上就来,老实在这呆着!”
从小到大,除了沈秋砚从没有别的人碰过他的身体。
可现在,她却几乎被两个老男人看光了。
不一会儿,还会有一个粗俗不堪的女人将他所有的美好和尊严践踏在脚下,他将成为一个淫.荡不堪的贱.货,一个该被打死的荡.夫,沈秋砚一生最大的污点!
苏若一直保持着那个被推倒的姿势,他浑身发冷,极致的痛苦过后心里反倒十分平静。
他忘了,他已经被休了。
——不管他是污秽放.荡,还是自甘下.贱,都与她无关!
每一朵纯洁无瑕的雪,都躲不开落入凡尘的命运。
而他,将用鲜红的血液惩罚自己肮脏的灵魂。
他跪在地狱,祈愿她永在天堂。
苏若缓缓从床上坐起来,他走到简陋地铺着一块红布的桌子上,淡漠地、冷静地,拆下头上唯一一根银簪。
锋利的簪头沿着掌中的纹路滑动,无论是怎样的命运,都将要终结了。
门外传来嘈杂的人声,似乎喝醉了的段三娘被人拥着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