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秋砚怒瞪着她。
段二娘却似乎浑然不觉,仍旧阴险地笑着:“我在这儿劫了这么多人,你是唯一一个没有抛下自己的男人独自逃跑的。”
“可惜呀”她将那杯还有没过滤干净的残渣的酒递到她嘴边,轻声讥笑道,“再是痴情,也得亲眼看着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压在身下。”
“这世道原本就是,无能者死!”
沈秋砚的眼神陡然锋利起来。
制作粗糙的瓷酒杯已经贴到了他的唇上,段二娘捏着她的脖子:“喝了这杯酒,我就送你下山。”
沈秋砚奋力扭动着:“你……你骗我?!”
“呵呵”
段二娘讥笑道:“看,刚才还要和他同生共死,现在就想踩着他的清白活下去。陵王殿下,您也不过如此!”
沈秋砚顿时瞳孔紧缩,她们知道她的身份!
沈秋砚几乎瞬间就明白过来——是端扬!
“殿下放心,我会按着那位的安排,让您的夫君一会儿就下去陪您。”
段二娘掐着她脖子的手用了力,另一只手稍微往上抬,就要把那杯加了料的酒灌进她嘴里。
“砰!”
重物落地的声音在门口响起,瞬间又消失在山寨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