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她是被贾善拦了花轿的外乡娘子。
人人津津乐道,夸她不好惹,让贾大善人都吃了瘪,当街摔了个大马趴。
这晏家二少奶奶不仅给众人添了茶余饭后的谈资,如今还要自掏腰包摆擂台给大家伙添乐子。
不少人都纷纷猜测,莫不是被那冷阎罗给欺负傻了吧?
外面的风言风语,阮思偶尔也听了一嘴,但她全当耳旁风一笑置之。
晏瀛洲也忍不住问她说:“你虽将消息放出去了,如何能保证钟二爷会上钩?”
阮思研了墨,提起笔,笑道:“我这才播下粒火种,火势还不够盛呢,我这便要添些柴火。”
“嗯。”
晏瀛洲不再追问,看向她面前铺开的宣纸,低笑道:“你要练字?”
阮思摇头道:“有什么好练的,看得懂不就行了。我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去院子里练剑。”
书房内窗户洞开,让进一屋明媚的春光。
晏瀛洲站在阮思身后,抬头看了眼窗外的景致,笑道:“那便是作画?”
“我是个粗人。”阮思提笔蘸饱了墨,“那些不痒不痛的风雅之事,我竟一件都没兴趣。”
晏瀛洲淡淡地说:“我家夫人不喜欢的,皆是无趣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