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听她又说道:“有句话奴婢不知当说不当说。”
连翘是她跟前的大丫鬟,自是没什么不能说的。
“你说。”
连翘看了徐昭一眼,迟疑了一下才道:“之前姑娘不常在府里,和大姑娘好些也无妨。可往后既是要留在府里,也不好和大姑娘走的太近了。不然,大太太若是心里有什么,姑娘也难做。”
徐昭听了,诧异地看了连翘一眼。
“姑娘恕罪,奴婢说说错了,请姑娘责罚。”
徐昭拉住了她的手,道:“你伺候我多年,我顾及不到的,自然要你来说。”
连翘见她不怪罪,才继续说道:“姑娘倒也不必刻意疏远大姑娘,如今二老爷升迁,奴婢想大姑娘往后也不会常来找姑娘的。”
徐昭明白她的意思:“不怪大姐姐,总不好因着我叫大姐姐和伯母生了嫌隙。”
徐昭和徐徽相处这些日子,多少也有了些姐妹之情,既是如此,更不好叫她难做,尤其还有老太太在。
今个儿在荣欣堂,老太太知道爹爹升迁后,脸上的笑可是勉强的很。
想想也是,爹爹升迁进了都察院,成了正二品的官员,老太太的几个儿子里,大老爷最出息却也只是个户部主事,三老爷又是那样,四老爷性情高洁,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