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徐谨忍不住伸出手来揉了揉她的脑袋。
“哥哥,会把头发弄乱的。”徐昭瞪了他一眼,不满道。
徐谨笑了笑,又揉了几下,才停下手来。
连翘和半夏站在一旁,见着这情景,忍着笑不敢出声。
二爷和姑娘一母同胞,打小就亲近,尤其这些年在常州,二爷愈发的爱逗弄自家姑娘了。
“哥哥只给我,还是给别的姐妹们都带了礼物?”徐昭突然问道。
“放心,这个是单独给你的,别的还在箱子里,明日才能收拾出来。”
听着自家哥哥的话,徐昭眸子里都是笑意。
“这几个月可有受委屈?”徐谨一边看着徐昭一边问道。
徐昭想了想,摇了摇头:“哥哥也知道我是个心大的,不在意便不会有委屈。”
她这样说,徐谨哪里能不明白。
“嗯,这样就好,委屈都是自己给的。”
当年老太太责罚自家妹妹,差点儿就害得昭儿送了性命,如今她能想开,他才能放心。
女儿家心思太过细腻了,就格外的容易受委屈。
很多时候,委屈都是自己给的。
徐谨和徐昭说了会儿话,就到了前院。
“二爷待姑娘可真好,每次回来都惦记着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