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盈丫头一直不到我那儿去,原来是身子不好。”
老太太这话,明着是在说两个丫鬟,可旁人哪里听不出来她是在责怪周氏这个当家太太。
周氏面色微微一变,却是道:“姨娘这病是那日自己弄下的,大夫都说那簪子刺的深,纵是好了也要好生调养。媳妇送了不少药材和补品,姨娘每日用着,瞧着气色好了不少,今个儿也不知怎么突然就心口疼,还是等大夫来了瞧瞧吧。”
周氏短短几句话,就将老太太最不愿意提起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崔若盈是以死相逼,才成了二房的妾氏。
老太太面色一怒,瞪了周氏一眼,却是对站在那里的徐秉臻道:“她叫你一声表哥,往后你好好待她。”
“母亲,她既成了儿子的妾,往后就没有什么表哥表妹了。”
老太太眼底一闪,正要恼,一想到这个庶子如今被皇上看重成了二品官员,到嘴边的话终究是没说出来。
这个时候,管家领着大夫走了进来。
那大夫提着药箱,走到床前给崔若盈诊了脉。
“大夫,怎么样了?”
这大夫便是那日给崔若盈看过伤口的,对于徐府的事情他还是听过一些的,对于这府里的老太太自是没什么好感,只说道:“没什么